双腿交叠,姿态散漫地坐着。
游轮中午靠岸,姜佑臣因公务先离开后,很多参加宴会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
送走几个朋友,林夕月一回来就现夜临渊出现在视线里。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反正他就是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一出现,帝国皇家学院的学生全都变成了鹌鹑,自动缩到一边去,离他至少十米远。
而夜临渊丝毫不在意这些,静静坐在那,时不时看看终端。
片刻后,夜临渊抬眼,扫了这边一眼,那架势,跟领导要问话一样。
压迫感实在太强了,林夕月不情不愿走过去,畏畏缩缩问:“夜教授,您、您是来等清黎的吗?”
夜临渊盯着她两秒,似乎是想起来她是谁,嗯了声。
林夕月还是很仁义的,壮着胆子说:“那个……她上午给我们了消息,说今天有事,一整天都会在房间,不要让其他人打扰。”
言下之意,夜教授你回去吧,这也没你事儿。
夜临渊微微挑眉:“和姜佑臣?”
这怎么还有姜佑臣的事儿?
林夕月奇怪,但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呃……不是。”
夜临渊淡声说:“知道了。”
那就是和顾念了。
一天一夜。
也不怕死在里面。
修长指尖点了点真皮沙扶手,夜临渊喉中溢出冷笑。
下一秒,他忽然顿住,低头看了一眼心口位置。
刻印在那处的标记正散灼热刺痛。
林夕月想帮姜清黎找补几句,比如说他们其实是在房间里讨论学业和社会新闻什么的,却见夜临渊忽然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等等,他不会是要去抢人吧?!
姜清黎说过不能有人打扰,万一他们正在——
林夕月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
但夜临渊脚步飞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姜清黎房间门口。
他抬手,手搭上门把手。
还未动静,门却被人从里面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