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手机上挪开，就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时砚的手心。
恰巧苏予栖从旁边经过，看到这一幕，想起刚才时砚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这两人私下相处不会是字那什么母吧？
但是看着也不像啊，时砚那么宠温慕言，温慕言看着也不像是会臣服受痛的人。
正想着，时砚那边又开始了。
时砚的嗓音不变，语气简洁，“换手。”
温慕言把手机放在桌上，把另一只手搭在上面，眼里带着几分疑惑。
时砚瞧着，轻轻一笑，“两只手都搭上来。”
温慕言依言把两只手都搭上去，顺便又很是自然地把自己下巴放到了手背上。
时砚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真乖。”
一旁的苏予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这确实不像他刚才想的那个，但有点像是训狗。
之前言言还在剧组的时候，时砚偶尔就会这样，把下巴搭上去也很像言言的习惯。
天呐，时老师不会在做什么非法训练吧？
让温慕言像言言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他，还忠心于他，失去自我？！
苏予栖莫名觉得后背发凉，没敢打扰他们两个，自己悄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