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逃了出去,有两匹分别跑去了附近的草场吃草,还有一匹跑到了橙帐孛儿帖进贡的黄貂马所在的马厩里……咳咳,繁衍子嗣。”侍卫查看了马厩里和周边情况,立即出来汇报。
呼格吉勒图一数,“不是五匹马么?还有一匹呢?”
负责管理所有马厩的负责人被亲兵带了过来,汇报道。
“还有一匹是之前大汗陛下看中的,但是由于性子太烈,关在马厩这几日,企图逃跑了整整十次,”负责人苦着脸,“估计是,趁乱跑了。”
“跑了?”呼格吉勒图听见“大汗看中”“性子太烈”“逃跑”等字眼就有了非常不妙的预感,“跑了!大汗看中的马,你居然让它跑了!你可知何罪!”
他被气的头疼,叉着腰看着低头的负责人,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一定、一定是那烧帐的贼子同伙,偷了大汗的马跑了!”那负责人脑筋急速转弯,给自己找起了理由,大汗一怒,血流成河不是白说的,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他定然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去。
呼格吉勒图斜眼看他,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负责人颤颤巍巍地抖着手不敢看他。
他也知道自己借口拙劣,试问,一匹短短几天内企图越狱了十次还撞伤了不少养马人的烈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偷马贼感化,并且愿意载着他逃跑呢?
难不成那偷马贼是什么绝代容颜,让这匹烈马一眼就心动了?还心甘情愿的跟着别人就走了?
世界上要是有这么人存在,还有天理吗?
负责人可怜地看向呼格吉勒图。
呼格吉勒图大手一挥,让人把他押走,“这种话,还是留给大汗讲吧。”
至于大汗信不信,嗯,那就不关他呼格吉勒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