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了一副保胎晚生的药方子,还求了一副迷人心智的方子——后面那副方子,要是一不小心多添味养生的老参进去,嘿嘿……”
“轻则消磨内力,重则五脏受损,最重要的是,不孕不育——”周潋光听见了呼格吉勒图开始喊青帐的使者,便也跳下车板,给吃草的马儿套上了绳子,收拾好了东西,“若巴图和坦达到了灵觉境,定会察觉自己身体器官运作阻塞,内力运行颠簸,再看看自己满面红光的阏氏和弟弟,啧啧……”
宇文拓看见眉宇间露出得意劲儿的周潋光,也跟着他露出笑意来,他翻身上马,右手握拳放在唇间轻咳几声,压平了嘴角,低声呵斥:“恩和兄长,你怎么能妄议那几位大人,该罚该罚!”
但他眼中笑意依然,甚至挂上了揶揄,似乎在看周潋光的笑话。
周潋光做作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角,“是极、是极,朝克图你说的对极了,那几位大人物,怎能妄加揣摩。”
两人相视一笑,迎着喊人的呼格吉勒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