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秘境外的雕像出了一声只有朱砂青年可以听到的震天怒吼,那愤怒的波动让朱砂青年面色惨白,瑟瑟抖地跪在雕像前,不敢有丝毫反抗。
雕像的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
“那始兽的气息已然消失,想必是被人夺了。
刚才我感觉到了一股初生之界的气息,想必应该是那隐匿之人的法宝!
去给我追,我先暂且留在这里!
务必要找到他,无论是始兽残魂还是初生之界,都不能让他逃脱!”
雕像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
朱砂青年瑟瑟抖地应承着,随即带着其他四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追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元灵宗唯一活下来的那名弟子,甚至认为这一切没准都与那九宗十三派之的元灵宗有关。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朱砂青年将秘境之外的六人也全部唤了进来。
他留下三人堵住唯一可以进出秘境的入口,剩下的所有人全部分散在秘境之中,不停地寻找。
每一个神族之人都被赋予了明确的任务,他们的眉心朱砂印记不断闪烁,仿佛在与体内的巫神投影进行着某种神秘的沟通。
整个秘境被神族之人彻底封锁,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两日的时间在焦急与不安中匆匆流逝。
在这秘境之中,依旧是毫无踪迹可寻。
余下的王氏神族之人,全部虔诚地跪在那高大而庄严的雕像之前。
雕像的面容古朴而威严,仿佛蕴含着古老的神力,让每一个跪拜在它面前的人都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不过,这虔诚的背后,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恐惧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
为的朱砂青年,他跪在最前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指甲都几乎陷入了掌心。
他的嘴巴不停地开合,但周围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实际上,他的识海之中正在通过魂之深处那神秘的金色印记,紧张地汇报着他们连日来的搜索结果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想。
“共工大人,我们搜索了所有秘境的角落,将每一个可能藏匿的角落都仔细翻找过,却依旧没有现那窃取始兽和拥有初生之界之人的踪迹。”
他的声音在神识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惶恐,“这是我们的无能,还请大人责罚!”
言罢,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寂静一般。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汗水从额头滑落,他紧张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一次那虚无缥缈的冰冷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柔和。
这丝柔和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让他那颗悬着的心有了些许的平稳,但他心中的懊悔和愧疚却如同潮水般弥漫开来,反而让他升起了一种更加坚定的忠诚。
“这一次,的确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这样的事。
初生之界,虽然仅有一瞬的感觉,想必也只是某种接近于神器的空间器宝而已。
至于那始兽,也许秘境的显露侧面证明了它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
冰冷的声音微微一顿,仿佛在给朱砂青年一个缓冲的机会,但那声音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朱砂青年微微抬起头,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神识在交流,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呼吸,鼓足了勇气道:“共工大人,我有一个猜想,不知该不该说!”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但他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关注。
那是一种仿佛能够穿透灵魂的注视,宛如是在等待,旋即他继续开口:“我们刚刚进入秘境的时候便碰见了一些九宗十三派的弟子,随后将其诛杀。
但随着距离秘境深处越来越近,现了七名元灵宗的弟子,而他们的修为也是这里最高的,因为只有他们可以种下香火之种!”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仿佛是想要探寻巫神的态度。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和期待,但换来的依旧是沉默。
于是他赶紧继续说道:“我们将其中六名弟子用香火之种击杀,原本那最后一人,我以为只是让他多活一会儿,为了大人的任务,便先以任务优先。
可是现在依旧不见他的踪影,所以我觉得这背后一定和元灵宗有关!”
“九宗十三派,元灵宗?你是说他们胆敢窃取秘境中的始兽力量?”
冰冷的声音这一次变得更加阴寒,那无悲无喜的轻语中透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是冬日里呼啸而过的北风,刺骨而冰冷。
朱砂青年连忙继续解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急切:“九宗十三派,现在便是以这元灵宗为,你知道的,有时候对于强大的追求会让他们的贪婪之欲愈放大。
巫神们已有千年未出现,神族也几乎很少现世,时间抚平了一切,让他们忘记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