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吃口零食嘛!
主要是——”
她拖长了调子,笑得狡黠,“今天是我的生日!
7月3号!
我特意带蛋糕来跟你分享的!”
塔维尔听到这里,冰封的小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她只是平静地开口:“松开手。
我一边跟你讲我的过去,一边继续我的研究。
两不耽误。”
她示意编织放开自己。
编织这次倒是乖乖松开了手臂,但依旧紧挨着塔维尔站着,满脸期待。
塔维尔没有看她,只是抬手,指尖萦绕起一缕极淡的幽蓝色光芒。
她轻轻点在编织的眉心。
刹那间,一个无形的、复杂精密的思维网络——“蜂巢思维网络”
——在两人之间建立起来。
塔维尔将自己意识中关于过往的部分记忆片段,如同数据流般直接投影到了编织的脑海里。
实验室的景象在编织的意识中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幕幕属于塔维尔的、堪称传奇的成长画面……
蜂巢思维投影:记忆回溯
某座享誉整个科学界、令无数研究者趋之若鹜的顶尖学府深处。
一间宽敞明亮、却堆满了各种书籍、模型和实验器材的研究室里,一个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初现淡绿色的短,穿着明显过大的研究员白袍,袖子卷了好几圈才勉强露出手指。
稚嫩的脸庞上,却镶嵌着一双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眼睛:冷静、深邃、如同宇宙深空般的蛇瞳竖眼,里面燃烧着对知识近乎贪婪的火焰。
塔维尔的声音在编织的脑海中响起,平静地叙述着,如同在念一份报告。
而她现实中的本体仍在操作着利里斯护盾模型:“在我十岁之前,我自学并掌握了当时人类文明所有公开的、甚至部分被列为机密的数学理论。
许多被视为艰深晦涩、甚至被判定为‘人类思维难以企及’的理论,被我一一理解、吸收、并融会贯通。”
记忆画面中,小塔维尔站在一块巨大的黑板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头晕目眩的符号和公式。
她个子矮小,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到黑板的上半部分,但她的思维却如同无形的巨手,轻易地拨开迷雾,抓住本质。
“无数让资深学者感到惊恐、无法理解的抽象概念,在我眼中清晰得如同掌心的纹路。
我不仅理解它们,更在此基础上,一个人独立开创了近二十种全新的数学表达系统和证明框架。
那些被无数天才穷尽一生也未必能窥见门径的殿堂级难题——黎曼猜想、哥德巴赫猜想寻求质数分布的终极公式、bsd猜想、
描述流体运动的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存在性与光滑性问题、np完全问题、
规范场论的杨-米尔斯存在性与质量间隙、代数几何的霍奇猜想……
这些对于普通天才而言如同天堑、足以耗尽毕生心血的难题。
在我面前,如同孩童的积木玩具一般,被轻易地组合、拆解、并最终证明。”
画面快切换:小塔维尔在不同的研究室、图书馆、甚至深夜的家中书桌前,以惊人的度演算着。
草稿纸堆积如山,上面布满了精妙绝伦的推导。
她的眼神专注而明亮,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公式。
偶尔,她的身形会因生命周期调节技术的副作用而微微波动,显得更稚嫩或稍显成熟,但那份越年龄的智慧光芒始终不变。
“在我11岁那年,”
塔维尔的声音继续,“我完成了对逻辑学基石之一——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的第一次实质性的‘解决’或更确切地说,是‘越性应用’。
我成功破译了其深层的‘逻辑代码’,并构建了在特定公理系统下规避其限制的框架。
也是在那一年,我第一次开始真正严肃地思考‘命运’的本质。
虽然我的智商早已远成年学者,思维成熟度极高,但生理年龄毕竟还小。
心底深处,偶尔还是会掠过一丝属于少女的、对未知的好奇与悸动。”
记忆画面流转,塔维尔现实中操作着虚拟屏幕上复杂的试剂配方数据流,而编织脑海中的影像则同步展现出更多领域。
塔维尔同步叙述:“宏观宇宙的物理法则,微观粒子的运行规律,对我而言,都不过是掌中可以随意把玩的精巧模型。
我真正渴望探寻的,是驱动这一切的、那最根本的‘力’的源头。”
画面中,塔维尔的身形似乎稳定在了十二三岁的少女模样。
实验室的屏幕上不再是抽象的数学符号,而是飞滚动的、无比复杂的双螺旋结构——dna。
紧接着是rna、蛋白质折叠、各种细胞器的精细模型,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生物化学方程式。
大量的解剖图谱、组织切片影像、细胞电镜照片如同瀑布般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