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丫的不说去家里拿纸上厕所的吗,怎么这块就回来了,”
“哎,刚刚想拉,进了院子,屎意全无,就想着过来和您继续聊聊,”
说着,许大茂一脸惊讶的把闫埠贵手中的信抢了过来,
“三大爷,啥东西啊,不会是钱吧,”
闫埠贵也没要,将刚刚一个小年轻过来的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那是装作一脸惊讶,随后又一脸愤怒,
“三大爷,不瞒您说,星期天晚上,绝对是傻柱打得我,只是我想不通,他怎么敢胡说的,”
闫埠贵依然不接话,那种誓言都说了,谁敢胡乱讨论,
许大茂见闫埠贵不说话,自顾自的说道,
“三大爷,您说,这里面是不是傻柱贪污的钱和票,或者是傻柱和哪个女人有私情,人家找到这里来了?!”
“你呀,就别胡扯了,傻柱是什么人,还私情,要是他有这个本事儿,也不会娶一个寡.......”
说到这儿,闫埠贵意识到说错话了,急忙‘咳嗽’一声,缓解尴尬,
“咳咳,大茂,我胡说的,你可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