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到门前,又转头看了易忠海一眼,
易忠海点了点头,秦淮茹才敲响了房门,
“请进,”
屋内传来杨厂长的声音,秦淮茹才轻轻推开门,
“杨........杨厂长”
杨厂长疑惑的看着秦淮茹,他印象里,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同志,你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清了清嗓子才说道,
“杨厂长,是这样的........”
随即,秦淮茹将傻柱打人的事儿告诉了杨厂长,
不过主要侧重于许大茂一直挑衅傻柱,傻柱忍不了了才动的手,
杨厂长现在才知道面前的人来找他干嘛,不过他现在也不指望傻柱在去给大领导做饭了,
“同志,这样啊,对方骂人确实是对方的不对,可是一旦动手了,就是傻柱的问题了,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时间我问问保卫科什么情况,”
秦淮茹没想到杨厂长这么就把他打发了,听易忠海说,还以为杨厂长会很着急呢,
“杨厂长,柱子可是食堂的大厨,要是他被抓了的话,食堂就没人炒菜了,您看,能不能先把柱子放了,也好让他为您服务,”
杨厂长看了秦淮茹一眼,倒是没想到这个妇女倒是挺会说的,
“同志,厂子有厂子的规定,我也不能完全无视,而且保卫科属于公安系统,我只能先问问具体的情况,要是不严重的话,或许保卫科会给我这个面子,你........明白吗,”
秦淮茹见杨厂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叹了口气,
“杨厂长,那就麻烦您了,”
“嗯,”杨厂长挥了挥手,
秦淮茹“哎”了一声,退出了办公室,
易忠海见秦淮茹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没到他身边呢,就问了起来,
“淮茹,怎么这么快啊,杨厂长怎么说啊,”
秦淮茹又把杨厂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易忠海很惊讶,以前杨厂长对傻柱可是很重视的,平时的接待都是找傻柱,现在怎么会这么平淡,
秦淮茹见易忠海不说话,小声的问道,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啊,许大茂要是咬死柱子打人,就要他坐牢的话,可怎么办啊,”
易忠海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等下班了,回去找聋老太太想办法,
“淮茹,想别着急,柱子打许大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没事儿,估计这次也是做个样子,等下班了,我去找聋老太太,她应该有办法,”
秦淮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可惜,他们今天的饭盒没了,
....................................
晚上下班后,
易忠海带着秦淮茹就去了聋老太太房间,
把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儿又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后,气的拿着拐杖杵着地面,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我说许大茂怎么这么早就会来了,傻柱也真是,怎么能在轧钢厂打人呢,保卫科可不跟你讲理,”
秦淮茹望了易忠海一眼,易忠海‘咳嗽’一声,
“老太太,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可不能让柱子在保卫科受罪啊,”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
“忠海,你扶我去许大茂家,我还就不信了,许大茂连我这个老祖宗的面子都不给,”
易忠海见聋老太太出马,立马笑呵呵的搀扶着聋老太太出了屋子,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聋老太太拿着拐杖不断的砸着门,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把我乖孙送进保卫科的,快点出来........”
许大茂鼻青脸肿的,本不想理会任何人,没想到那个老聋子又来找他麻烦了,
不过他这次可不会放过傻柱,他为了把傻柱送进去,可是硬生生的被打了一顿,
只要傻柱坐牢,哪怕只是几天,轧钢厂最少也会给他记过,甚至降职,
许大茂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三人也是没想到,许大茂的脸肿的那么厉害,
“怎么?!又向为傻柱打抱不平,我告诉你们,傻柱坐牢坐定了,老太太,你不是说我阴险吗,来,我就阴险了,你不是会砸我家的玻璃吗,来,你继续砸,”
许大茂这一下,倒把聋老太太搞不会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戾气比较重,急忙打着圆场,
“大茂,你误会了,老太太只是过来问问傻柱的事儿,”
聋老太太也装作听不清的问道,
“淮茹,你说啥,”
许大茂知道聋老太太在装聋作哑,
“聋老太太,我知道你耳朵好使,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家就在这儿,你年纪大,我拿您没办法,不过没事儿,你使劲砸,最好把我家都给砸了,
我到时候不仅保保卫科,我还要报公安,报街道办,让他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