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司马暗命人将染疫的尸体投入楚军水源,三日内,楚军前锋营爆怪病,士卒浑身溃烂,战力大减。
林诩让军士以烈酒、石灰净化水源,隔离病患。
暗中让死士伪装成蛮卒,在马群中散播毒药。
结果,楚军折损三千,蛮族损失大量战马。
鬼狐暗中派人绕道,突袭蛮族后方辎重营,粮草焚毁,蛮族大乱。
司马暗暗中命人将大营剩余粮草全部埋入地底,伪装成断粮,蛮族欲要退兵,暗中则让拓跋杰率军埋伏四周。
在大楚前来劫营时,四面八方出现大量蛮骑。
结果,楚军轻骑损失近万人,蛮族亦损失近半的粮草。
司马暗令奴隶挖掘地道,欲夜袭楚营。
林诩早早在大营四周埋满陶瓮,闻声辨位,灌入火油焚杀蛮族。
司马暗故意让楚军俘虏蛮将,实则早已身染瘟疫。
结果,楚军病亡数千人,蛮族损失大量精锐士卒。
几日下来,二人互有胜负。
翌日。
林诩以替身随军出战,楚军三大军团全面进攻与蛮族在荒漠血战,暗中真身率领大楚死士偷入蛮族大营。
楚军死士如同流动的阴影滑过蛮营鹿角。
林诩摸着怀中淬毒的匕,想起小时候司马暗教他如何辨认星辰方位,如何揣测敌人心思。
手掌的温度渐渐升高,细汗布满掌心。
“就是这里。”
死士领指向中央大帐。
帐内,司马暗正俯身查看沙盘,忽然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他猛地转身,瞳孔骤缩:“阿诩!”
“师兄。”
林诩的声音缓缓响起,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响。
司马暗的手按上剑柄,却没有抽出:“你不该来的。”
帐外突然传来兵器交鸣之声,楚军死士与蛮族守军厮杀声四起。
林诩突然暴起,匕直取咽喉。
司马暗侧身避开。
两人在狭小的帐内腾挪闪转,招式皆是当年黑白学宫所学。
“为什么要帮蛮族!
?”
林诩的匕抵住司马暗心口,声音颤。
司马暗惨笑一声,伸手握住刀刃:“当初楚帝灭我满门时,可有想过这个问题?”
话音未落,司马暗袖中银针疾射而出,瞬间刺入林诩体内。
林诩瞬间用力,匕刺入司马暗胸口之中。
“师弟这次师兄输了。”
司马暗口吐鲜血,吐出最后一句话,轰然倒地。
林诩恍惚间似乎看见黑白学宫桃花纷飞,嘴角溢出黑血:“师兄,这一局,没有胜负。”
火势冲天而起,这对师兄弟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彻底结束了那段恩怨。
远处山岗,穆老元帅望见蛮族大营火光,当即挥剑下令:“全军出击!”
第一军团主将司徒无恨率领主力铁骑加入战场,瞬间局势反转。
拓跋杰慌忙派出血兽支援,随着剩余四万血兽的入场,蛮族局势逐渐好转,可随着后方大营传来号角之声,那冲天的火光,让蛮族彻底崩塌。
“撤退!”
拓跋杰怒吼道:“恶虎王,率军三万阻拦楚军!”
战场一片混乱。
后方大营焚毁,各部落酋长争相逃命,甚至自相残杀只为求得一条生路!
蛮族损兵十万,血兽两万有余,粮草辎重尽毁。
拓跋杰看着身旁垂头丧气的溃兵,一脸忧愁。
此时司马暗一死,西路军再无顶级谋士可用。
穆老元帅立于尸山血海间,望着燃烧的蛮族大营,长叹一声:“鬼狐以命换此大胜传令,全军缟素三日,以祭其在天之灵!”
东线,秦军大营。
萧照渊摩挲着染血的虎符,远眺蛮族绵延十里的营寨。
大秦三大营援军抵达后,双方兵力维持在二十五万上下,这正是可以一决胜负之际。
可蛮族高悬的‘免战牌’如同铁幕横亘在眼前,无论秦军如何叫阵,蛮族始终龟缩不出,由血兽在营寨四周巡视。
蛮族营地外围,拒马鹿角层层叠加,辅以壕沟。
每当秦军靠近,营寨城头就会万箭齐。
摆明了就是绝不出营一步!
“这些狗崽子!”
霍去病将手中长枪狠狠的杵在地上,“他们每日派小股骑兵骚扰粮道,却从不恋战,摆明了就是想拖延我们无法支援大周。”
白起捏了捏手指:“拓跋战天手下还有近二十五万大军,若是强攻,我军必损失惨重。
拓跋战天这是想拖到我们军粮自溃,返回大秦。”
“殿下。”
诸葛亮上前一步,“既然蛮族想靠着坚壁清野拖延我们。
那就诱敌出洞!
让霍将军率军伪装成运粮队!
引得蛮骑劫粮。
让子龙带兵伏击!
卫将军领盖聂卫庄等率轻骑绞杀蛮族探马与斥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