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懂的弧度,“江观渔把他们当成武器,可他忘了,武器,也是会磨损,会思考的。”
他转身,对一脸困惑的阿锦和魏国强说道:“走,我们去拜访一下,我们这位‘热情’的新邻居。”
上午十点,正是日头最毒,暑气最盛的时候。
远洪集团的工地上,热浪滚滚,尘土飞扬。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混合着金属的摩擦声和工头的叫骂声,交织成一曲狂躁的工业交响乐。
一台巨大的挖掘机旁,司机王师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汗水立刻混着灰尘,在他黝黑的脸上冲出几道沟壑。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四个小时,耳朵里全是嗡嗡声,吵得他脑仁疼。公司下了死命令,二十四小时三班倒,人歇机不歇,要把工期往前赶。加班费是给了双倍,但这种活儿,纯粹是拿命在换钱。
他拧开自带的水壶,里面的水早就被太阳晒得发烫,喝下去,非但不能解渴,反而更添了一股烦躁。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竟然直接开到了工地边缘停下。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他们这些工人,平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干净t恤的年轻人,还有一个抱着文件夹,看起来像助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