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做不了什么，但至少，还可以当个倾听者。
杨瑾瑜走到萧天策身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蹲下先观察了一下他的情况。
明显比她离开前更加狂暴了，但至少还能控制住。
证明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杨瑾瑜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闷闷的，“伤亡很大，前线……很惨烈。”
萧天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她一拉。
杨瑾瑜老老实实地窝在萧天策怀里，眼睛已经有些朦胧。
“周天放透支本源重伤，还在修复舱里，情况不明。”
“学姐，学姐……她更是牺牲了。”
“还有赤硝姐，也是……也是这样。”
无论在外面在如何坚强冷静的人，也总有展示出脆弱的一面时候，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爱人。
这不分男女。
每当一个名字出现，便都在萧天策心中泛起一阵波澜，揽着她就不受控制地收紧一分。
他周身魔气开始波动，但还是死死压制住。
“都是……因为我。”
萧天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和你没关系。”
杨瑾瑜直接打断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那双不断闪过红光的眼睛，却靠着更近了。
“界域侯前辈说得对。
和魔族的战争，从来没有因为谁，我们与入侵者本就是不死不休。”
只是……楚清霜告诉我……”
她面色纠结，说出了那个令人感到荒谬却又无法忽视的信息。
“赤硝姐临死前说，她的消亡，或许……能换回红绫姐，就是这块铁片。”
杨瑾瑜再次取出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