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昨天下午来给你护理的护士,你还有印象吗?”
裴希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姚同志皱着眉想了想,很快回答:
“记得,不是平时负责我的小张护士,是个看着面生的,好像姓刘。”
他顿了顿,忽然拍了下大腿,“哦对!她自我介绍了,叫刘媛媛,说是新来帮忙的。”
林华和小张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了然。
裴希桐继续追问:
“刘媛媛除了常规护理,还做了其他事吗?”
“就是正常查看我的情况,喂我吃了药。”
姚同志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仔细回忆着,片刻后眼前一亮:
“哦,对了,她当时手里拎着件灰布褂子,问是不是我的,我一瞧,那正是我住院当天换下来的旧褂子,就跟她说‘是我的’。”
他脸上露出几分赞许:
“刘护士还挺负责,说‘这衣服遗落在角落里没有进行消毒,确定是我的后,说先拿去消毒清洗,等你痊愈出院时再给我。
我当时还挺感激她,觉得医院的护士真是贴心。”
“她拿衣服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裴希桐追问,语气里的凝重更甚。
姚同志摇摇头:
“没什么异常,就是拿衣服到我跟前让我辨认,完了让我安心养病,衣服保管洗得干干净净。”
裴希桐的指尖攥紧了白大褂的衣角,眼神冷了下来。
林华在一旁低声问:
“姚同志,她拿衣服的时候,手上戴手套了吗?
有没有碰到你的被褥或者床头柜?”
“手套好像戴了。”
姚同志努力回想:
“碰没碰床头柜我记不清了,不过她当时衣服掉地上了,她捡的时候笔也掉了,她捡起来就走了,没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