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下午，去办公室问问题的人少之又少。
“叶少，你今天问了几个问题？”王立回头看向叶行，语气痛苦道。
叶行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桌角，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六个问题，一上午就问完了。”
随后王立又问了周围其他人，他发现有一半同学都完成了南山交代的任务，还有一半的人不愿意去了。
王立现在苦恼极了，他在思考，他要去哪边。
本子上只有三个问题，其实还差两个就能够，算了算了，再忍忍，等下节课就去办公室。
10班的各科老师对这个情况喜闻乐见，老师都喜欢好学的学生，他们不怕学生问问题，他们怕学生不敢问问题。
最后一节课，地理老师特地留了10分钟让南山来班级验收。
等地理老师走后，南山翻了翻这些学生的笔记本，看着有一大半的学生完成了任务，超出了南山心中的预期。
不过，南山看着另外10本空白，她对着本子上的名字一一扫过这些人。
“你们这10个同学，是真的不想学习，对吗？”南山的手搭在讲台扶手处，手指随意地敲击着讲台，眼神中带着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