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白衣,腰间别着折扇,手里多了一坛酒。
他随手一扔,柳夫人笑意盈盈的抬手接过。
这是她用来预测自己死亡,藏在午时炉的那坛酒,她的预测没错,虽然没能避免自己的死亡,所幸留下的后手,有些效果。
“这次我应该叫您什么?陈孝,任天涯,还是……”
“诶!老板娘,老名字就没必要提了,不如换个新名字,也省得有几位老朋友惦记我。
你帮我一次,把我叫醒,我也帮你一次,助你脱困,这一次,咱们可是两清了。”
“烦劳您还得帮我个忙。”
柳夫人抬起手,指了指圣玄,恳求道。
“他师父临走之前,托我照顾他,我收了人家的东西,偏偏事情没做好。
您帮我个忙,请救他一救,算我再欠您一个人情,等我手头宽裕些,赶明个一定想办法补偿您。”
圣玄此时呆立在原地,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同时,一种新生的,像是从这具身体里,养育出来的幼体意识,正在逐渐变得活跃起来。
圣玄的意识,即将作为这只梦魇的养分,制造出一只,根源与生死有关的新梦魇。
“……好吧。”
他看向圣玄,神色莫名,像是透过这具躯体,看见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