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对,没必要鱼死网破,韩良缘也不配!
有时候,惩戒一个罪人,可不仅仅只有坐牢一种方式。
韩良缘心高气傲,多的是法子让她受到惩罚,你跟韩家谈条件时,其他的都能商量,唯有这点,不能松口,这种心怀恶意的毒蛇,绝不能放在身边!
必须离开!”
她得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许棉点头应下。
杀人诛心,流放配的套餐,早就给韩良缘准备好了。
不过和解谈判之前,许棉还得跟贺行简知会一声。
他是说过,都听她的,尊重支持她的任何决定,但尊重也是相互的,她不会把他的这份心意视为理所当然,只会当成夫妻关系和谐相处之道。
俩人都有心经营,这段感情才能长久融洽的展下去。
翌日中午,吃过饭,贺行简如往常送她回宿舍的路上,许棉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
果然,他听后,毫不犹豫的就给予了支持,“你只管放心去谈,韩家若不同意,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你也不用忌惮韩家的要挟,别说他们没确凿证据,就是有,也不敢轻易说出口的,事情一旦暴露,那两口子的道德品行,都会受到组织质疑,这比韩良缘被抓的性质还要严重。
韩良缘出事儿,他们可以壮士断腕,来保全自身,虽说断绝关系也不免会被人诟病几句,但比起他们被组织质疑品行,完全可忽略不计了。”
后者,可是能直接断送前程。
许棉听出他话里未尽的意思,“当年那俩人结婚,莫非还有什么叫人不齿的地方?”
贺行简知道她对韩清正没半点孺慕之情,所以说的没一点遮掩,“韩清正确实是在听说你母亲跳河自尽的消息后,才和姚思兰领证的,但这之前,俩人的关系就已经有些不清不楚了,我找到了当年跟韩清正一起在医院养伤的人,还有几个医生护士,他们都能作证,那俩人举止亲热,处处暧昧,别人打趣,他们也都没制止,默认在谈恋爱。”
许棉听完,嘲讽一笑,“所以,韩清正还是婚内出轨、脚踩两只船了,亏他还一直否认没移情别恋,没有背叛我娘,呵呵,果然,在那种世道能果断撇下妻子奔前程的男人,信他对妻子忠诚,就是个笑话……”
声音一顿,她问贺行简,“换成是你,你会吗?”
贺行简语气笃定的道,“不会,前程没有你重要。”
许棉故意给他挖坑,“这么说,你愿意为了我,放弃前程?”
贺行简纵容的笑笑,“如果你和前程必须二选一,那当然是你,但当年,韩清正面临得并不是这种难题,他有很多其他的选择,却偏偏选了对他最有利,对你母亲最危险的一种。
这是他的自私凉薄,也说明,在他眼里,前程更重要,但我不是!
而且,我也有能力做最妥当的安排,既能兼顾前程,又能护你周全。”
闻言,许棉笑起来,“恭喜你,考验通过。”
“只是通过?”
“行吧,给你打九十九分。”
贺行简好奇,“那一分差在哪里?”
许棉眨眨眼,“月满则亏,留一分,给你继续努力啊!”
贺行简也笑起来,眼底溢满柔情,“好,我继续努力,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求个满分。”
回到宿舍,系统酸溜溜的道,“谈个正事儿,还不忘撒狗粮……”
许棉懒得理它,她不想谈恋爱时,它一个劲的撺掇,等她跟贺行简终于在一起了,它又时不时的吃味,也不知道这是啥扭曲心态。
见了乔雅丽,她说,“让你爸爸下班就过来吧。”
乔雅丽不甘的问,“不多让他们煎熬几天啊?反正咱们又不急!”
许棉摇头,“事不宜迟,早完事早了,省的再旁生枝节。”
“那便宜他们了……”
下午,乔雅丽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刚下班,乔忠明就马不停蹄过来了,这回好歹没那么凄惨,坐着单位的车,还拎着两兜吃的喝的。
许棉第一次见乔忠明,没多少亲近,但对方毕竟是朋友的爸爸,她也不可能冷脸,就维持客套的礼貌和尊重,略过套近乎的缓解,直接说正事。
乔忠明心里苦笑,倒也没不知趣的再摆舅舅的架子,很配合的问起,她是个什么打算。
倒是乔雅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对她爸爸满腹意见,把不满都写在了脸上,“爸,您到底站哪边啊?”
乔忠明毫不犹豫的道,“看你这孩子说的,于情于理,我肯定都站你们这边啊……”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