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难的有了几分血腥,红着眼道,“大队长,你可得为我们一家做主啊,我们全家都老实巴交的上工种地,啥昧良心的事儿都没干过,咋就摊上这种事了?
我不管凶手是谁,都必须揪出来严惩,我老了,死也就死了,可我闺女才多大?好日子才刚开个头,就,就遭这种罪,呜呜,要不是被人撞见,她这会儿还有命在?凶手太狠了,这是要灭我全家啊!”
大队长复杂的看着他问,“那你想咋办?你闺女怀疑是你大侄子,难不成喊他过来对质?”
许老二抹了把眼,语气里透出几分狠意,“喊,连我爹,大哥,三弟,都喊来,谁也别想再装傻!”
“你确定?一旦撕开这个脸,以后可就……”
当不成兄弟了。
许老二惨笑,“还有以后吗?眼下就结仇了啊!
人家都来要我们全家的命了,我还有啥可顾忌的?”
大队长叹了声,说要命夸张了点,但不做人也是真的,再大仇恨,也不该用这么下作阴狠的招数,他站起来,“行,那我去老宅走一趟。”
老宅的正房,老两口早就醒了,只是谁也不想说话。
听到大门砰砰砰的响声,许常山倏的从炕上坐起来。
“老头子?”
“唉,来了……”
逃避只是一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姚婆子六神无主,“那咋办啊?”
许常山痛心疾的锤了下被子,“咋办?这事咱们说了算吗?那个小畜生,长歪了啊,咋就这么狠毒呢?再不济,那也是他亲堂妹,他竟然能下得去手?”
还有啥是他不敢干的?
姚婆子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不可能的,永国脾气是大了点,但他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儿,老头子,你别瞎猜了,伤感情……”
许常山还要说啥,门外传来许福年的声音,“爹,娘,队长叔来了!”
“哎,好,听见了,正穿衣服呢……”
片刻后,几人都坐在了堂屋里,这会儿,天才微微见了点光亮。
只是每个人心头却都如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