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这该死的布真！”
在一阵沉默之中，一位啜不知道该骂谁，只好去骂正在进攻他们的布真。
“布真这个狗厮，作为铁鹞子的统领，居然不愿意为我们突厥而战，还跑到大唐去给那唐皇天子李存希做一条狗！”
“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他就应该待在突厥为我们而战才是！”
“可是他倒好，跑了也就罢了，还带着达勒哈和拔汗那一起跑了，更过分的是，还带走了铁鹞子！”
“最令人作呕的，是这个该死的布真狗杂碎，居然联合了契丹，一起进攻我们，这简直是背弃祖先的畜牲！”
将布真好一通臭骂，这位啜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点。
不过也只能好这么一点点。
外面的战事还在进行，四万人对大唐契丹联军，胜负已分，以绞肉场的形式，最后会留下一地的鹰师尸体。
他们的结局，似乎也可以预见。
他们参与了贺鲁谋逆之战，在石国暴乱之日，杀害了吉利可汗不说，还害死了吉利可汗的其他子嗣。
以布真对吉利可汗的忠诚程度来看，他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
一位啜缓缓站起：“既然注定是一死。”
“那就和他们拼命吧！”
“让铁鹞子的兵器，沾染我们这些贵族的鲜血！”
“日后的他们，将再也不为长生天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