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
有人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惊呼或议论；
有人紧握的兵器因手指的僵硬而微微颤抖，碰撞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更有人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下因极度惊骇而涌上的唾沫。
这份寂静之下，是无数念头在脑海中疯狂翻涌的无声喧嚣。
对周芷若实力的敬畏，对融合百家绝学之惊才绝艳的赞叹，以及对曲傲如此迅速、如此彻底败亡结局的难以置信。
在曲傲挑战周芷若之初，许多人或许认为这是一场有悬念甚至曲傲占优的战斗。
然而，结局的残酷与利落与过程的碾压，形成了过于强烈的反差。
这份反差带来的冲击，正是导致全场陷入漫长死寂的核心原因。
预期的激烈搏杀变成了单方面的技艺展示与雷霆终结，巨大的落差抽空了所有声音。
一个成名数十载、凶名赫赫的草原枭雄曲傲，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一个年轻的女子以近乎碾压的姿态斩杀！
周芷若展现出的，是集踏雪无痕（楚留香）、灵犀一指（陆小凤）、一字剑法（戚少商）、天魔大法（祝玉妍）、花间游身法（侯希白）乃至无极乾坤功于一体的绝世风采，这早已超出了他们对年轻一辈武力的想象极限。
那最后一剑“破虚”的惊艳与致命，更是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带来灵魂深处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