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面中，王哲正带领团队在一个陌生的实验室里忙碌，各种设备完好无损。
“这……不可能！”
马克瞪大眼睛，“我们明明……”
“明明调查得很清楚？”
张卫东收起手机，“可惜，真正的核心设备和数据三天前就转移到了军工基地。
你们炸掉的，不过是个空壳子。”
马克面如死灰。
张卫东不再理会他，转向耳机：“力力，数据备份得怎么样了？”
“全部完成！
东哥，我现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全是……天啊！”
臧力力突然惊呼，“是科锐公司与国内某些官员的往来记录！
包括郑晓峰！”
张卫东眼中精光一闪：“把这份资料分别送给中纪委和国安部。
至于这些人……”
他看向面如土色的科锐员工，“就交给警方处理吧。”
走出国贸大厦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张卫东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拨通了王小妹的电话：“姑姑，专家论证会可以继续了。
不过地点要改到……军工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