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
几日后,安道全果然如约而至。
他细细为张顺母亲诊了脉,调整了药方,又施以针灸。
如此调理了半月有余,老太太竟能下床行走,病去如抽丝,一日好过一日。
张顺和张横两兄弟对安道全感激涕零,奉上早已备好的酬金。
安道全却只收了药本和些许诊金,并未多取。
张顺再次跪下道:“感谢先生,都说先生诊金昂贵,这次却只收了本钱,我兄弟二人欠您的大恩!”
安道全笑着把张顺扶起来:“你兄弟二人并不欠我什么,你们的孝心已经过诊金了。”
他见张氏兄弟虽是江湖中人,却至孝至诚,心中也有几分欣赏。
这段恩情,张顺一直铭记在心。
……
回忆至此,张顺深吸了一口气。
建康府依旧繁华,人情冷暖,他在这里体会的最深。
一次是为救至亲,倾尽所有。
这次,则是为了救一城百姓,身负使命。
“咕噜噜”
张顺的肚子响了起来,怎么了?
上一顿饭是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镇吃过,当时还是早晨,现在都申时了,能不饿吗?
他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大饭桶,才一顿饭没有吃就饿了,就不能不吃饭吗?
想是这样想,毕竟肚子饿了也由不得自己。
可是,张顺也有点犯难,自己已经身无分文,这饭该怎样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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