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别墅的厨房里,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苏母手里的砂锅上。砂锅里炖着苏晚最爱吃的红烧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肉香混着八角、桂皮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厨房。苏母系着碎花围裙,正低头调整燃气灶的火候,手指刚碰到砂锅把手,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心脏。
“唔……”她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手里的汤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溅了一地。她想伸手扶住灶台,却浑身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地面倒去,最后一刻,她只来得及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按下了苏晚的号码。
此时的苏晚正在傅星研发中心,和团队讨论抗衰药的后续优化方案。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她笑着接起:“妈,我晚上回去吃,你做的红烧肉……”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苏母的声音,而是一阵杂乱的碰撞声,还有微弱的喘息:“晚晚……妈心口疼……快……”
苏晚的心脏瞬间揪紧,手里的文件“哗啦”散了一地:“妈!你在哪儿?我马上回去!”她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给傅景深打电话,声音里满是颤抖:“傅景深!我妈出事了!说心口疼,你快安排私人医院和直升机,我们现在就回去!”
傅景深正在傅氏集团开会,听到消息后立刻散会,一边安排直升机在傅家别墅附近的草坪降落,一边联系桑城最好的心脏科专家:“让所有专家在医院待命,带上最先进的心脏监测设备,一定要快!”
当苏晚和傅景深赶到别墅时,苏母已经被管家扶到了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发紫,呼吸微弱。苏晚扑过去,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妈!坚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直升机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用担架将苏母抬上飞机,一路上,苏晚紧紧握着母亲的手,眼泪不停地掉:“妈,你别吓我,你还没看到念晚长大,还没看到我完成外婆的心愿……”傅景深坐在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坚定却难掩担忧:“别担心,医生都在等着,一定会没事的。”
半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桑城私人医院的停机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心脏科专家立刻上前,将苏母推进抢救室。苏晚和傅景深在抢救室外焦急地等待,傅念晚也被管家接了过来,小姑娘抱着苏晚的腿,小声问:“妈妈,外婆会好起来吗?我还想让外婆教我熬莲子羹呢。”
苏晚蹲下来,紧紧抱住女儿,声音哽咽:“会的,外婆那么好,一定会好起来的。”
三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心脏科主任摘下口罩,脸色凝重地走到他们面前:“苏女士,傅先生,患者是急性心肌梗死,冠状动脉堵塞超过90%,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心脏功能已经严重受损,必须尽快进行心脏移植,否则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心脏移植?”苏晚的身体晃了一下,傅景深连忙扶住她。主任继续说:“我们已经在全国的器官匹配系统里检索了,目前没有合适的供体。患者的血型是Ab型Rh阴性,非常罕见,想要找到匹配的供体,难度很大,黄金移植时间只有72小时,超过这个时间,风险会成倍增加。”
傅景深握紧苏晚的手,语气不容置疑:“主任,麻烦您继续用药物维持我岳母的生命体征,供体的事交给我,我会动用全球的资源,一定在72小时内找到匹配的供体。”
他立刻让林舟联系傅氏集团在全球的分公司,同时对接12个国家的器官移植中心,包括德国、美国、瑞士等医疗水平顶尖的国家。林舟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出去,每一次挂断,苏晚的心都会悬起来一分。
第一个坏消息来自美国的移植中心:“傅总,我们找到了一位Ab型Rh阴性的供体,但供体有严重的肝衰竭,不符合移植标准。”
第二个消息来自瑞士:“供体匹配成功,但供体家属临时反悔,不愿意捐赠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72小时的倒计时越来越近。苏母的情况也越来越不稳定,好几次出现心律失常,医生不得不再次进行抢救。苏晚守在病房外,眼睛布满血丝,手里紧紧攥着外婆的秘典——里面有外婆记录的心脏调理方,可现在,再好的中药也救不了母亲的命,只有找到供体,才有希望。
傅景深看着苏晚憔悴的样子,心里像刀割一样。他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德国慕尼黑器官移植中心的电话——这是最后一个可能有希望的中心。电话接通后,对方的负责人说:“傅先生,我们刚刚收到一位脑死亡患者的捐赠申请,血型是Ab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