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城第一监狱的高墙外,荒草在夜风里疯狂摇曳,像是在为一场蓄谋已久的逃离打掩护。凌晨一点半,监区突然陷入一片漆黑——负责供电的主线路被人为剪断,备用发电机又“恰好”因“检修疏忽”无法启动,黑暗成了苏坤最好的伪装。
c区监舍的铁窗后,苏坤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从床板下摸出一根磨得发亮的细铁丝——这是他用三个月时间,把牙膏皮里的金属条一点点磨成的,又买通了负责维修的狱友,故意拖延发电机的检修进度。此刻,他用铁丝快速撬开手铐的锁芯,动作熟练得像个惯犯,然后踩着事先藏在墙角的维修梯,借着墙顶监控的盲区,猛地翻出高压电网的一个细微缺口——这个缺口,是他每天放风时用指甲一点点抠松的水泥,再用雨水浸泡腐蚀出的缝隙。
“砰!”苏坤重重摔在墙外的碎石堆上,膝盖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脏布,草草包扎后,就朝着傅家别墅的方向狂奔。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苏家秘典和“星愈4号”的核心数据,只要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就能联系上暗夜组织的“老板”,换一笔足够他逃到国外、东山再起的钱。
与此同时,傅家别墅的安保室里,监控屏幕突然弹出刺眼的红色预警——西侧围墙的红外感应线被触发了。保安队长老张盯着屏幕里那道快速移动的黑影,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是苏坤!他越狱了!”他立刻按下紧急按钮,别墅的门窗瞬间自动落锁,庭院里的探照灯齐刷刷亮起,将每一个角落照得如同白昼,同时给傅景深和苏晚的手机发送了加密警报。
此时的傅景深和苏晚刚结束与桑比亚总统的视频会议,正准备休息。看到手机上“苏坤入侵”的警报,傅景深猛地从床上坐起,抓起外套就往外冲,同时拨通了阿力的电话:“带二十名保镖,五分钟内到别墅,重点守住念晚的房间和书房,绝不能让苏坤靠近秘典!”
苏晚也迅速穿好衣服,快步跑到傅念晚的房间。三岁的念晚睡得正香,小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意,大概是梦到了白天种下的小树苗。苏晚轻轻将一枚微型麻醉弹发射器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这是傅景深特意为她准备的,射程三米,按下就能触发,然后又检查了一遍门窗的锁扣,确认是最高级别的防爆锁后,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和傅景深在客厅汇合。
“根据监控,他还在西侧围墙外徘徊,应该是在找潜入的机会。”傅景深将平板递给苏晚,屏幕上的红点正围着别墅缓慢移动,“我早就料到他可能会越狱,所以在别墅周围装了震动感应地雷——不会伤人,但能发出警报,他只要踩中,我们就能立刻定位。”
苏晚点点头,从书架的暗格里取出苏家秘典,放进一个特制的防弹包里——这是她和傅景深早就准备好的“诱饵”,里面除了秘典,还装了微型定位器和录音设备。“他的目标是秘典,我们就在书房等他,只要他敢进来,就别想再出去。”
果然,十分钟后,书房的窗户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嗒”声——苏坤用撬棍撬开了窗户的锁扣,动作小心翼翼,却没注意到窗沿上涂着的荧光粉,这些粉末会在紫外线灯下显形,让他的行踪无所遁形。他钻进书房,手里握着一把从工地偷来的美工刀,借着窗外的月光摸索书架,嘴里还念念有词:“秘典……苏家的秘典肯定在这儿……”
就在他的手碰到书架第三层的瞬间,客厅的灯突然全部亮起,傅景深和苏晚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苏坤,别白费力气了。”傅景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别墅周围已经被警方和保镖包围,你就算拿到秘典,也跑不出这个门。”
苏坤猛地转身,美工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的眼神疯狂而扭曲:“别过来!把秘典交出来,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他一步步朝着苏晚逼近,膝盖上的伤口渗出鲜血,染红了裤腿,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苏家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我的!外婆偏心,妈也偏心,凭什么你能拥有秘典,能当傅星的老板,我却只能在监狱里待着!”
“凭你心术不正!”苏晚往前一步,语气坚定,“苏家的秘典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满足你贪婪的工具!你勾结暗夜组织,绑架我妈,放炸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没有秘典,你也注定会有今天的下场!”
“救人?”苏坤突然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也想救人!可谁救过我?我小时候发烧,外婆只给你煮姜汤,却让我自己喝凉水;我想跟着外婆学药材,她却把秘典藏起来,说我‘心术不正,不配学’!这一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