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那些山匪去偏僻的位置做做样子。
反正他们俘虏这些人,让他们开荒做苦力,就不是想让他们死,随时可以替换出他们。”
县令听闻,心中虽仍有些忐忑,但在崔老爷这般笃定的话语下,也觉得似乎可行。
他微微点头,低声应道:“此事可行。”
然而,他心里清楚,这事儿一旦出了岔子,自己必将万劫不复。
可崔老爷世家大族,朝中有人,权势滔天,自己又即将与其联姻,实在不敢违抗。
崔老爷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继续说道:“既然他们要给那些灾民派赈灾粮食,还要求杂粮和糠麸、糠皮用三比一的比例。
那咱们就先顺着他们,开始的几天按照他们要求的来。
但过些时日,就杂粮和糠麸、糠皮改成一比一的比例,
再往后,变成杂粮一,糠麸、糠皮三。
至于能昧下多少粮食,接下来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县令听闻,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又不敢违抗崔老爷的意思。
崔老爷见状,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说:
“反正你半年后就要娶我的女儿了。
我也清楚,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手头紧,拿不出多少钱来做聘礼。
到时候,这批昧下来的粮食,就权当是你给我女儿的聘礼了。
你看如此安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