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俭,还以为是案子有了结果,不由得有些急切:“找到凶手了?”
谢景俭淡淡道:“没有,只是在查案的过程中查到一些旧事,那件事涉及到我母亲,也涉及到侍郎的岳母,以及……我的姨母于琬。”
听他提起前妻,柳子兆本就阴郁的心情更添烦躁,完全没有要听的想法。
正要闭门谢客时,忽然听谢景检说道:“我母亲的死和于琬、尊夫人的母亲有关。”
柳子兆面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在这里说吗?”谢景俭反问。
柳子兆铁青着带他去书房,人刚一进入书房,房门“砰”的一下在准备奉茶的小厮面前关上。
过了许久,屋中传出拍桌子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柳子兆勃然大怒的吼声:“无稽之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