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访那位老夫人。”
声音里不难听出她的遗憾与自厌。
温清宁张嘴问道:“你还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吗?”
程采秋犹豫片刻小声试探:“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温清宁有些惊讶:“就你所说,我并未发现你有犯下杀头殒命的大罪,为什么不能活着出去?”
“可我做的那些事,对于你们这样的人家是丑闻吧。”程采秋望向沈钧行和谢景俭,“他们一旦知道,一定会让你们重判,说不定我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牢里。”
沈钧行神色严肃:“你不用试探,国法昭昭,自有其律,你做的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程采秋这才松了口气,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有侯爷这句话,民妇就放心了。民妇做的那些事说到底也不过是保媒的活,就和媒人说媒总往好的方向夸一样,没能耐的说老实,打老婆的说身体好,在外头混不开的就说顾家……要实在不行,民妇当着您的面把能退的钱退给他们,就当白做了一回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