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自己,却还是老实回答道:
“挺好的,五娘过的日子谁不说一声羡慕。”
“有没有听到过他们吵架?”
“没有,我就没见张林和她红过脸,张林和五娘说话都是哄着说,当着我们的面也是一点都不在乎脸面的哄着。”
温清宁听出她语气里的羡慕,盯着她看了会儿,在把人看的浑身不自在的时候忽然问道:“你家骡子是什么颜色?”
高氏一愣,想了想说道:“老树皮的颜色,好像再深点。”
比老树皮颜色更深一点,那就是黑褐色。
温清宁从锦袋中取出一小段鬃毛,那是刘慧儿嘴上被剪断的缝线。
她把鬃毛托在手掌中拿给高氏看:“是这个颜色吗?”
高氏低头看了看,点点头:“是这个颜色。我家骡子是母驴公马生的,长得更像马一些,样子比一般骡子都好看。”
温清宁瞳孔一缩,想起来董良才的话——刘慧儿上了一辆马车。
当时天色渐晚,又是阴天,而母驴公马的骡子本身就更像马,加上董良才被刘慧儿推倒在地,情急之下把骡子看成马也是正常。
温清宁望向沈钧行:“侯爷。”
沈钧行吩咐差役把高氏带下去,扬声吩咐备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