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温清宁的身上:“郡君曾经说过,马车上的人在摔落悬崖前就已经被勒死,且那尸骨有过生育。”
温清宁轻轻点头:“对,你当时说你的姨母并没有生育过。”
谢景俭道了声“是”,继续说道:“当年我年纪虽小,却已经记事,因姨母常常在两地往来,每次回到长安,都会让母亲陪她去郊外别墅小住。但府中事多,母亲不能久住,每次不过陪着住上两三日就会回府。
“但是姨母出事前的那一次,母亲陪着他住了小半月……当时父亲正宠爱着新纳的妾室,我就以为母亲是因那妾室和父亲置气。现在想想,应该是在那时被姨母害死了。”
沈钧行皱眉:“二人长相、身材、气质不同,怎么可能做到以假乱真?”
“除非是双生子。”温清宁说道,“可双生子也只是相貌一样,脾气秉性大部分正好相反。”
“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我母亲和姨母就是双生子。二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姨母的鼻梁上有一颗不足豆大的美人痣。当初父亲上门求亲时,就是因这美人痣选了母亲而没有选择姨母,所以外祖父母才会让姨母去履行与柳子兆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