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怕是会当场寻死。”
沈钧行问道:“后续如何?”
姚八斗说道:“我把董良才打了个半死,他家人知道理亏,也没有要赔偿,就这么过去。”
沈钧行叹息:“那你们为什么不报官?须知如董良才这种人,不一次打怕,便会后患无穷。”
姚八斗张了张嘴:“村里出了事,一般都是自己解决,没觉得该报官。而且这事说出去,怎么都是慧娘吃亏。”
沈钧行无奈:“你继续说。”
“是。”姚八斗道,“我跟慧娘刚成亲的时候,董良才还不死心的去杂货铺闹过两次,也在路上堵过慧娘几回。那会儿家里不忙,慧娘去铺子都是我接送,所以没出事。董良才挨了几回打,渐渐也就不再来了。
“后面家里事儿多起来,我不能像过去一样日日接送,慧娘就坐村里的驴车往返。”
沈钧行道:“你姑母说董良才常常去杂货铺拿东西,你可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