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本书,这书该拿出去晒一晒了。”
陆思忠呆滞一瞬,旋即反应过来:“都说勤翻阅常读书可防尘蠹,这书搁置许久想来是生了疏懒陈旧之味。侯爷和郡君先在这看书,我去为二位煎茶。”
温清宁道了声谢,目送他出了屋门,紧跟着就听到陆思忠询问留在院子里的竽瑟三人要不要吃茶的声音。
“侯爷,这边。”她一手拿书,一手轻轻扯了扯沈钧行的袖子,将人带到最内侧书架旁,垫脚指着最上面的几个卷轴书小声说道,“快帮我取一卷下来。”
沈钧行瞥一眼房门的位置,立即伸手够下来一卷递给她。
“这是陆思忠写的文章?”
“有可能。”温清宁眼皮抬起又落下,一目十行,匆匆看完让他放回原处,又取了两卷。
沈钧行接过这两卷放回去,询问道:“还要吗?”
温清宁缓缓摇头:“不用了,文风和那本《教坊玄怪录》不一样。”
二人回到方才的位置,沈钧行低声说道:“你怀疑是他写的?”
温清宁点点头。
自从知道李宣儿手上的那本《挑纱品香录》是陆思忠的书后,她便觉得哑妇张秋娘和祝贞贞假死脱身和左归朋、施子春、姚少微的案子有些相似。
尽管一个是为了生,另外三个是为了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钧行得了答案便不再多问,安心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可是他实在看不进去,眼睛时不时往另一人身上瞟。
只见温清宁左手托书,右手拇指沿着书页一拨,页面便如浪潮一般从头翻到尾。
她又随意翻到一页,看了一会儿合上放回书架,接着去拿另一本书。
温清宁看似胡乱抽取,细看之下便能看出,她是按着书册新旧来抽选的。
沈钧行随手拿上几本她检查过的书,准备到门口坐着看,环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把能坐的凳子,最后干脆坐在门槛上看书。
那边,温清宁弯腰去抽取最下层的书籍,起身时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