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混说什么呢!”
竽瑟和李立身同时出声厉喝。
温清宁半眯着眼睛,往前靠近,肃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否则莫怪我索了你的命去。”
门房吓得面色煞白,急急忙忙地摆手求饶:
“听说侯侍郎因为在汝州得罪了您,您咒过他一句,他回京才死的。还有怀安县公府上的施公子,据我家大公子的长随说,因着对您说了不敬之言,才被那些仇家寻到丢了性命。
“还有……还有安陆侯府大公子的一个妾室,也和您有私怨,好端端地走在路上被人划烂了脸。然后……然后就是咱们府上,您才来过没多久,就引来火龙,害得主母都没了……”
他白着一张脸,上牙打着下牙慌得不得了。
“郡君您这命太凶了,还是回去吧。我家主人才下了命令,不许咱们放您入府。”
温清宁听得心里一咯噔:安陆侯府大公子的妾室……莫不是李宣儿?她被人划伤了脸?
左之庭的夫人被烧死了?
怎么回事?出事的为什么是左之庭的夫人?
思索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左府大门关上了。
“郡君,怎么办?”竽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