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是梨花春,换。”
竹和中扭头看了他一眼,在方才记下的“梨花春”旁写了一个“否”字。
“此乃湓水酒,由湓水酿制而成,饮之易醉”
湓水酒带着它特有的清新水汽裹着香料的味道赶走了梨花春的酒香。
“不是。”
被沈钧行否定的湓水酒旁同样多了一个“否”字。
“这是娇儿白,虽然和白酒一样都是由白米酿造,但酿造者不同,娇儿白由及笄之年的女子酿造。”
“换。”
娇儿白酒才一送到沈钧行面前,就被否定。
西域而来的葡萄酒、侧柏酿造柏叶酒、若耶溪水酿制的若下酒、菖蒲酒、松醪酒……
就在阿深换到手臂发酸连酒名还未报出时,忽然听到一声天籁之音。
“这是什么酒?”沈钧行拧眉问道。
“这酒名唤十觞不醉,是奴家酒肆独有。”阿深忙不迭回道。
沈钧行细细嗅闻,觉得味道像又不像。
十觞的酒香加上阿深用的香便与施子春尸体上的香味像了五成,不像便是因着那剩下的那五成。
“为何叫‘十觞’?”竹和中好奇问道,“可有什么典故出处?”
阿深轻轻摇头,解释道:“因为这酒太烈,便是酒量再好的人至多饮上十杯就一定会醉倒。”
“你可知本侯为何会来此?”沈钧行突然肃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