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众目睽睽下损了颜面,莫要哭闹不休。”
周宗裕听到似曾相识的话,面色青红交加,瞧见沈钧行一只手已经收成拳头,眼角余光瞥见一直看着这边的内侍冯腾,冷哼一声,闭上了嘴巴。
温清宁走上前,朗声说道:“乌院主是因为饮酒后,受伤失血过多而亡。”
“放屁!温清宁你别污蔑人!”周宗裕闻言,顾不得沈钧行的威胁,怒喝道,“他当时就流了一点血,能说能走,满院子人瞧着呢!”
此话一出,院中胥吏连连点头。
“温小娘子,你如何判定他是因头上的伤口失血而亡?”颜其蔚突然插话问道。
他的视线牢牢地锁着温清宁,眼神审视,“如果仅凭头上的伤口和暖炕的血泊,那在下只能说,温公盛名,其实难副,而他教出来的女儿……”
说着,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