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寄过信,你若不信,可去翻驿站的记录,虽然麻烦些,但还是能查到的。”
因温辅和黄步虚都是官身,可用官驿邮寄信笺。
“你!”黄岫一时语塞,谴责的瞪着她。
温清宁心中觉得委屈,梗着脖子,挺直了脊背毫不退让。
从护城卫出来的沈钧行看到这一幕,冷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侯爷!”黄岫屈膝福了一福,起身后连忙拿袖子拭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和阿宁说起旧事,心中悲伤不觉垂泪。”
沈钧行看向温清宁,见她鼓着脸颊气闷不语,转而对黄岫说道:“此处不是让你叙旧之所。”
“是,再不会有下次了。”黄岫又抬袖按了按眼角,“家母让小女来问问亡父的事,不知可有结果?”说话间,转眸看了眼温清宁。
“若有结果,自会派人通知,不必总来追问。”说完,沈钧行看见她一身孝衣,想起护城卫中都是男子,又添上一句,“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此,不合适。”
接着朝拴马石走去,路过温清宁的时候,说道,“走吧,不是要去积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