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眠儿,好一个眠儿。
谢景玄呵呵笑着,扭过乔予眠望向窗外的头颅,凑近,吐息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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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叫你眠儿?你喜欢这个称呼吗?眠儿?”
谢景玄像是故意的,倾身压在她耳边,低低地,徐徐地唤着。
乔予眠却只觉得背后窜起一股寒意,让她毛骨悚然。
这才是谢景玄,真正的谢景玄,他的狠是生在骨子里的,任何忤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回答朕。”
他执着到近乎偏执地要她的答案。
乔予眠紧紧地抿着唇瓣,力度之大,原本被欺负的嫣红的唇此刻已被她咬的泛了白。
谢景玄久久没有听到答案。
他看向窗外,最后问了乔予眠一句,“三娘,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觉得他在家人和你之间,会作何选择?”
乔予眠眼眶很红很红,“你卑鄙。”
说罢,往前一扑,张口便咬在了他的胸口。
虽隔着一层白色中衣布料,乔予眠的牙齿还是深深地嵌入到了谢景玄的皮肤中,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十分脆弱,乔予眠这一下,生生隔着中衣将那块皮肤给咬出了血。
乔予眠就是故意的,她想谢景玄因为吃痛而恼羞成怒,再无暇顾及站在外面的安世蘅。
乔予眠已经想好要跟谢景玄死磕下去了。
但现实却并没有往她预想的方向展。
谢景玄虽然吃痛,闷哼出了声音,却并没有推开她,非但如此,他甚至扣着他的后脑勺,让她咬的更加深入。
“唔唔唔!”
“你是变态吗?!”
乔予眠怒目而视,只觉得面前的人十分的可怕。
见她吃瘪,谢景玄悠悠地笑了起来,露出一排牙齿。
“三娘,你以为朕还会再上你的当吗?你还真是伟大,自身尚且难保,还想要救他?”
“朕偏不如你的愿。”
乔予眠,“……”
她一点点松开了口,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比他们第一次相见时还要可怕上千倍万倍。
而她,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谢景玄对院中问道:“安世蘅,你想死吗?”
“草民不愿死,可若陛下一意孤行,强行扣押表妹,草民便是死,也不会让表妹受伤!”
“陛下堵得上草民一人的嘴,可今日事情传出去,陛下滥杀无辜,难道堵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吗?”
乔予眠闭了闭眼睛,此刻只希望表哥知些进退,不要再说了。
谢景玄的确不是什么滥杀之人,可这不代表他不能当庭处死安世蘅啊。
陛下想要杀人,易如反掌,至于天下悠悠众口,若最后传出去的是安世蘅以下犯上,辱骂陛下呢,一句两句,是谁说了算,表哥怎么不明白呢!
果不其然,谢景玄的语气变得十分危险,“你在威胁朕?”
谢景玄他,最讨厌两件事。
一件便是,别人欺骗他。
另一件便是,别人威胁他。
如今,两个也算占全了。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劝诫陛下,行事前还请三思。”
幽隼这会儿不禁多看了眼这个跪在地上,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人,他以前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不怕死且主动作死的人,眼下这个,却是真给他开了眼了。
连陛下的女人他都敢抢,他才是真的不要命。
“好,很好。”
“单凭你刚刚说的这几句话,朕就可以杀了你,再夷你三族。”
“陛下,这件事是草民一人之事,跟我家人没有任何关系,陛下莫要牵连于他人。”
谢景玄勾起唇瓣,他知道,外面的人慌了。
“安世蘅,朕最烦有人跟朕讲道理,你是商人,难不成是经商经傻了,来朕面前讲道理?”
安世蘅呼吸一窒。
他不敢相信,这与他一直以来,认知之内的陛下大相径庭。
“你若现在离开,朕或还可放你和你家人一条生路,若你不走,朕会做什么,便由不得你了。”
安世蘅大惊,“陛下!”
“朕可以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谢景玄不再搭理他,他回望向乔予眠,“三娘觉得他会如何选?不如你同朕打个赌?”
乔予眠懒得搭理他,将头偏到一边去。
无论安世蘅怎么选,乔予眠都不会怪他,他是安家的孩子,本就该选择家人,而不是她这个尚不确定的,与他还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陛下以前可不是这么幼稚的。”
她索性撕下了从前乖顺的面具,在他面前装也不装了。
“乔三娘,你可真厉害。”
只有她知道,如何一句话让他更加的生气,生气到恨不得掐死她。
乔予眠不搭理谢景玄。
谢景玄也仿佛是胜券在握似的,挑玩着乔予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