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软肋,乔浔去了学堂不在这儿,可乔嫣却还在这儿。
乔予眠望向上,“父亲,您觉得呢?”
乔侍郎张了张口,一时间也是被难为住了。
若是搁在平日里,乔侍郎根本就不会听乔予眠的话,哪怕是一个字儿。
可今时不同往日,乔侍郎先前还只当董贵仪是将乔予眠当个消遣时间的玩物呢,可如今再看,也不知她们何时竟这样的好了,按理说来,董贵仪知道陛下许是喜爱乔予眠后,不该难于她吗,怎的还与她这般要好了。
乔侍郎当然想不通这其中关窍,正沉吟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刘管家又蹬蹬蹬迈进了门槛儿,弓着背一溜烟儿的小跑到了乔侍郎身边,与他低低耳语。
刘管家声音压得低,加之以手挡着,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乔侍郎听了,眼睛先是瞥向了郑氏那儿,随后又频频看向乔予眠。
乔予眠眼皮一跳,心下蹦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