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着,味道变了。
男人的手指染了窗外的寒,触碰着她的肌肤,带起周遭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涟漪。
乔予眠心中咯噔一下,这个男人……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想法实在是荒谬至极。
以至于乔予眠想到的第一时间就将它给否定了。
她可没忘了董贵仪的那声“玄哥”
,这男人是个见异思迁的她是管不了,可她自己,她还是管得了的。
董贵仪是个很好的人,甚至还叫梅掌制帮她,这份情,她不会忘。
“臣女蒲柳之姿,不敢对裴士子有非分之想。”
“陛下……”
她反复思量着,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要为董贵仪说两句话的,“董贵仪性格洒脱,宽容大度,又帮了臣女许多,是个很好的人,陛下……应当珍惜娘娘。”
她以为帝王俱是薄情,所以那夜济慈寺后室内,她任由着自己越了雷池。
却没想到这位登基三年的新君有个青梅竹马,他们感情甚笃,帝王也并非无情,所以她需得弥补自己那夜犯的错,为那位娘娘说说话。
谢景玄:“……”
真想凿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
乔予眠不知道谢景玄在想什么,但她懂得察言观色。
譬如此刻,风雨欲来,像是要将她吃了。
她偏过头。
“陛下,此处没有旁人,臣女这番话都是肺腑之言,虽说忠言逆耳,但就算是得罪了陛下,臣女还是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