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你修行至今，也有一百二十年了吧！”雪真人掐指一算，然后缓缓说道。
“你是我东氏最出众的女子，天资不凡，修行勤奋，二十九岁修成牝水神通，列核心弟子之位。一晃近百年过去了，你还未练成大神通。你可知问题出在哪里？”雪真人声音清冷，像是考校后辈的长者。
“弟子愚钝，牝水一道实在是深奥，子水见辰术这道大神通，我始终不得其义，让真人失望了。”
东淑虽然已经一百二十岁有余，但却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眸光落在自己的垂落的发髫上，不知道真人是何意。
只听雪真人道：“牝水一道，为子水，表象是阳，实显阴性，具有阴阳两重性，属外阳内阴之象。你若是想领悟牝水奥义，需细细参悟阴阳变化，体会阴阳交汇之感。”
顿了顿，雪真人又道：“陈玄生修行坎水，坎水为阴，你若是能和他结成道侣，一起参悟神通，将会有无穷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