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耗费时间,每日自宫中做好食物,快马加鞭送至前线,只为让冠军侯饮食无忧。
故而军营中有冠军侯之私人庖厨,实非大事。
在新妇到来之前,这军营中便有两名庖厨专司冠军侯一日三餐。
然此次从榆州归来,冠军侯便将二人遣走,如今便只有新妇您了。”
芷兰瞥了赵破奴一眼,什么叫只有她了?是灶房只有她一个人忙活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只有她一个人在灶房忙碌,那她想做什么做什么,回空间也有了机会。
最近她都没怎么回空间干活,她这心里都要急死了。
再者她也想抽出点时间出军营看看,她想租赁个房舍,还有她酿酒的生意也要进行。
总之她不能再跟曹知谦儿女情长个没完没了了,她要想办法努力挣钱,有了钱哪怕和离了她也不怕。
再说有钱了她也可以迁徙到五县去,衣食无忧受人尊敬,干嘛苦守着曹知谦成日听他洗脑。
这么一想,心胸豁然开朗,所有的坏心情转瞬都没有了。
她又问了一些平日里曹牧谦爱吃什么,赵破奴双手环胸蹙眉仔细想了想“要说冠军侯有啥喜好?他喜肉,但油腻的不喜,饮食要精美,粗糙食物他不喜。
好饮陈酿,也好饮茶。
这灶房可是冠军侯私人的,这里不说应有尽有,但凡做吃食所用到的器皿,调味,这里绝不会缺。”
好吃之人?这点跟她挺像,她就好吃,嘴也很刁。
可自从穿越来这大夏朝后,什么嘴刁不刁的,只要能吃饱她什么都不在意。
赵破奴拱手行礼“新妇,咱就不打扰您了,这回该是巡逻时辰了。”
芷兰也行了一礼,也是真心实意的道“谢过赵司马,多亏有您,不然我真是两眼一抹黑不知该如何侍候好冠军侯。”
赵破奴爽利一笑“新妇无需担忧,你与冠军侯相识不久,日后自会了解。
咱们冠军侯外冷内热,性子如此。
言辞虽不甚中听,于饮食也略有挑剔,然待我等士兵,却是一视同仁,无人不言冠军侯仗义。
日久天长,你便会知晓,人不可貌相,表象温文尔雅者未必真为君子,而表面冷若冰霜者,亦未必就是冷酷无情之人。
观人,需时也。”
这一番别有深意的话听的芷兰直蹙眉,前面说的她听得懂,这后面说的这几句怎么听都觉得意有所指呢?
赵破奴瞧着新妇一头雾水的样子,眨巴眨巴眼又是一阵大笑才转身离去。
芷兰鼓着腮嘟着嘴,双手环胸忍不住掂量这赵破奴刚刚后几句到底什么意思?
算了,与她无关的事费什么心思。
她心情颇好的开始准备做吃食,两个人的吃食可太好研究了。
这灶房里有肉有鱼,如赵破奴所说,各种调味很是齐全。
家伙什都给她置办齐全了,她要不给那冰溜子喂成个胖子,曹牧谦就跟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