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导播,现在麻烦把镜头切换到新野这边,好,看得清了,谢谢导播。
书接很早之前一回,雷薄亲率二十万大军行至淯水北岸时,先头部队的斥候已接连来报。
南岸有魏军骑兵袭扰粮道,运粮队昨夜遭劫,三车粮草付之一炬。
雷薄坐在马背上,怀揣着他极度膨胀的内心,望着浑浊的淯水皱紧眉头:“不过几千残兵,也敢来捋虎须?传我将令,让后军分出两万步卒护粮,再加快行军,三日之内必须赶到襄阳!”
有着先前的经验,这次过河变得尤其的迅,毕竟来来回回跑了好多趟了,这次直接起飞,展现出来了强大的行军能力。
等到大军渡过河刚行出半日,又遇新麻烦。
前方探路的士兵回报,通往襄阳的官道被挖断数处,路边村落尽是空屋,水井被填、粮仓被焚,连地里未熟的庄稼都被割得干干净净。
“坚壁清野!”
雷薄身边的副将脸色白,“这是魏军早有准备,想断我们的补给啊!”
雷薄心头一沉,正想下令绕行,军中却忽然起了骚动。
几名士兵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手里攥着揉皱的纸片,竟是魏军散布的流言,说“曹操已派十万重兵守襄阳,专等雷薄自投罗网”
。
更有士兵低声议论:“昨夜我听伙夫说,咱们的粮草只够撑五日了,要是到不了襄阳……”
流言像野草般在军中蔓延,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渐渐乱了阵脚。
雷薄又急又怒,拔剑斩了两名散播谣言的士兵,可恐慌一旦生根,哪是砍几颗人头能压下去的?就在这时,后方传来更坏的消息:护粮的两万步卒遭于禁部伏击,粮草损失大半,幸好有诸葛亮及时支援,拼着副将战死,仅余千余残兵也是带回来了一半粮草逃了回来。
“废物!
一群废物!”
雷薄气得马鞭乱挥,可眼下大军断粮,士兵们面带饥色,连行军度都慢了下来。
他正无计可施,忽然有亲卫来报:“将军,截获一封从诸葛亮帐中送出的密信,是给江东徐靖的!”
雷薄急忙拆开,只见信上字迹潦草,写着“雷薄部众虽多却无战力,待其抵襄阳城下,我二人便献其级,以作投江东之礼”
。
信尾还盖着仿造的诸葛亮私印。
雷薄本对诸葛亮、庞统信任无比,但是此刻见了“密信”
,加上情况现在急转直下,也是双目赤红:“好个卧龙雏凤!
竟敢卖我求荣!”
他猛地将信掷在地上,拔剑怒吼,“传令下去,叫诸葛亮和庞统前来对峙!”
“大哥,且慢,此事有蹊跷啊!
卧龙凤雏两位先生为我们出谋划策这么多,怎么会背叛我们!”
刘辟连忙出言阻止道。
雷薄沉思良久,还是听进去了刘辟的劝说,语气缓了下来说道:“去把两位军师请过来。”
亲卫领命而去,雷薄勒着马缰在原地踱步,目光扫过麾下饥肠辘辘的士兵,有的靠在断墙边啃着硬邦邦的麦饼,有的蹲在路边用瓦片舀着浑浊的河水,还有的望着远方低声叹气,先前渡河时的锐气早已消散大半。
他攥紧了腰间的佩剑,心头既怒且乱:若诸葛亮真的背叛,自己二十万大军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前有魏军坚壁清野,后无粮草支援,岂不是死路一条?
刘辟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又上前一步劝道:“大哥,您想啊,先前护粮队遭于禁伏击,是诸葛亮派来的援兵拼死救回了一半粮草,若他早有二心,何苦费这个力?那密信说不定是魏军伪造的,就是想挑唆我们内讧!”
雷薄刚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诸葛亮与庞统各乘一匹战马,带着两名亲卫匆匆赶来。
庞统翻身下马时,还顺手将沾了泥点的披风甩在臂弯,诸葛亮则握着一把羽扇,神色平静地走到雷薄面前:“将军急召我二人,不知有何要事?”
雷薄盯着二人,手指在袖中攥着那封假信,沉声道:“孔明先生,士元先生,你们且看这个!”
他猛地将信掷在地上,“这是从你帐中截获的密信,说要献我级投江东!
此事当真?”
诸葛亮弯腰捡起密信,庞统也凑过来看,二人目光扫过字迹与印鉴,对视一眼后,诸葛亮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将军觉得,我二人若要投江东,需用‘献级’这般拙劣的手段?”
他指着信上的字迹,“我的笔迹虽算不上工整,但绝不会如此潦草;再说这私印,”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印,递给雷薄,“将军可对比一番,真印边角有我早年刻的‘卧龙’小纹,假印却光滑无迹,显然是仓促仿造。”
庞统也接过话头,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将军!
眼下魏军在前方挖断官道、焚毁粮草,后方于禁还在追袭,就是想断我们的生路!
他们伪造密信,就是怕我们合力破局,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
您忘了,昨日护粮队遇险,孔明可是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