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另外收拾出两间客房,定要打扫干净,莫要怠慢几位长老。”
陈玄奘感激不尽,起身行礼,坐到驲丞身旁,开口说:“ 贫僧有一事不明,烦请指教。”
“长老但说无妨。”
“我观贵处养孩子,同别处不同。街坊人家各设一鹅笼,将孩子关在笼中。此事不明,故而开口询问。”
驲丞闻言脸色骤变,驱散屋中杂役,起身紧闭门窗,小声叮嘱道:“长老莫管莫问,免得惹祸上身。
明日上殿面见陛下,绝不可提起此事。倒换关文后,即刻离去。”
驲丞起身便走,却被陈玄奘扯住。
“施主,贫僧今日定要问个明白。”
驲丞不肯说出实情,陈玄奘软磨硬泡,驲丞招架不住,这才开口。
当今国主无道,这才闹出鹅笼之事。”
“何为无道?”陈玄奘眉头紧锁,催促道:“还请施主讲明白。”
驲丞面露哀色,压低声音说:“此国原是比丘国,近有民谣,改作小子城。
三年前,有一老道,携一小女子至此。那女子形容娇俊,貌若观音。
老道将那女子进贡与当今圣上。陛下爱其色美,宠幸在宫,号为美后,道人封为国丈。
自那女子进宫,便独得圣上恩宠。三宫娘娘,六院妃子皆被陛下抛诸脑后。
二人不分昼夜,贪欢不已,弄得陛下精神瘦倦,饮食少进,命在旦夕。
太医进上良方,陛下并无好转。国丈称有海外秘方,甚能延寿。
他自十洲、三岛,将药采来。可若寻不到药引子,便是有良方也难救陛下性命。”
陈玄奘追问:“施主,不知那仙方用何物做药引子?”
“唉!”驲丞哀叹一声,面露羞愧之色,答道:“那药引子,是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小儿的心肝。”
“荒唐!”陈玄奘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什么仙方,我看那道士是邪修,专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