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三人依然没有得出结论。
江大狗不是不愿帮忙搬行李,但好歹要有个数,怎么些个行李,就算是地主老财家的长工都干不了这活,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
两姐妹一开始还态度强硬的表示爱搬不搬,不搬那就不走,看谁耗得过谁,看最后倒霉的是谁。
倒霉的能是谁?村长可是给江大狗交代过的,这两位活祖宗不能得罪,不然整个大队都讨不着好。
还是眼见着招待所门口看热闹的人多起来了,大家指指点点的,两姐妹才换了策略,眼泪汪汪的说这些都是已故去的母亲留下的遗物,对她们两姐妹十分重要,必须带上,求大哥一定帮帮忙。
众人都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一大堆行李,神特么母亲遗物,你家母亲遗物还真不少。
但是也没人出声点破,只渐渐止住了指指点点的议论,想看看这个倒霉的小哥会怎么做。
其实两姐妹是想花钱请人搬行李的,在省城她们就是这么做的,不然这么多行李,她们怎么可能搬得动?
就连在火车上,也是花钱请了同路的知青帮忙搬到招待所的,在两姐妹看来,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但是现在却卡在了这个环节。
这年头正在提倡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所以花钱雇人干活这事是不可能摆到台面上说的,这里又是人来人往的招待所门口,就算有心思活络的人想挣这个钱,也不敢公开拿出来说。
两姐妹见这个小地方的人如此不开窍,也很烦躁,一堆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她们出谋划策,什么一个人看着两个人扛,过去以后留一个人看着,另外一个回来扛。
江大狗双目呆滞的看着献计的路人甲,意思就是这两姐妹一人一边看着,他来回扛呗,让他死了吧!
江大狗说什么也不干,招待所门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极限拉扯。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江大狗觉得下地干活都没有这么累,不光累,还饿。
今天这个时间点了,就算上了牛车也回了不了村,算了,明天再说。
两姐妹又手挽手的去国营饭店了,留下江大狗在风中凌乱。
不过两姐妹还不算太过分,回来的时候给江大狗带了两个包子和两个馒头。
已经想发疯的江大狗被两个包子和两个馒头安抚住了,又在招待所的柴房窝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