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佑泽挠了挠头,语气轻描淡写, “跟他在克利夫顿城受的伤相比,不算什么。” 言卿想起宁恪那一身旧伤,心又沉了下去。 孟佑泽扫她一眼,从门外搬了把椅子坐下。 一本正经道, “比起他,小外甥女,你得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