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问张散什么了？不会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吧？”
夏青青看着黎芸的表情，就知道后者真去问了。虽说已经知道齐枫的心意，但她还是有些紧张听到张散的回答。
她想知道，在张散眼里，他们是怎么样的。
“对啊，不过他说的也有点模棱两可，而且他中间还说了句‘你不觉得他们两个有时候走得太近了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我其实觉得这句话有点想说是齐枫喜欢你，但是听语气又像是他自己磕cp随便想的，所以我也有点分不清，但齐枫肯定对你有点那啥。”黎芸补充道。
夏青青想起之前齐枫说得“他们一直都知道”，再结合张散说的话，已经把事情捋了个大概。
在张散看见自己一直看着齐枫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自己喜欢齐枫。晚上自己又去找齐枫，更像是坐实了他的想法。
而黎芸毫无征兆的询问看似独立，但恰好就是这样一个略显突兀的行为，让张散开始意识到什么，于是通过告诉黎芸一些含含糊糊的话，最终想要把话告诉的其实是夏青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身在局中的夏青青起初还没察觉，总觉得这些事情总是莫名地巧，现在冷静下来，发现很多都是有迹可循。
但夏青青没打算告诉黎芸，这些迹象无论再怎么明显都已经是过去式。再加上，这种被人带着走的感觉她并不喜欢，不管是谁对她这样，她总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其实，我们今天早上已经把话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