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文从地上抱起陈雪花上马来,将陈雪华抱在马鞍前,自己坐在马鞍后,此时陈雪花渐渐有些意识来,感觉一双温暖大手抱着自己细腰,一宽阔胸膛靠在自己后背,一股暖流瞬间流至自己全身。
陈雪花从未有此温暖感觉,得知抱自己的人不是罗三响及他那些喽啰们,陈雪花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陈雪花在马背上听三人骑马交谈得知,抱自己、救自己的男人叫周文,陈雪花心中满是欢喜,这周文在关东楚地简直就是神人般存在,陈雪花将自己后背紧靠周文宽阔胸膛,深深体会抱着自己的男人温柔体温暖感来。
此时,周文现陈雪花清醒过来,对其道:“姑娘,醒了,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快到了。”
陈雪花此时头脑全清醒了,自己在怎么爱慕名人,但两人这样在马背上男女授受不亲实在不好,欲下马去。
但陈雪花身上被罗三响及喽啰们拳脚击中七、八处,此时也开始疼痛起来,特别是后脖颈上被踢得红紫肿大,身子稍稍动一下全身便疼痛不已。
周文见陈雪雪花欲下马,对陈雪花关心道:“姑娘,不要动,你身上有多处伤,脖颈中骨椎有骨裂,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此时周文身旁一汉子骑马赶上前来对陈雪花道:“姑娘,你好运呀,今日不是咱周大哥将你救下,你现被罗三响带去他匪窝中,不出二年,定让你生下二、三娃娃来!”
另外一位骑马汉子也来凑热闹对陈雪花道:“是呀,这罗三响人高马大,如配种大公马般,五年前他在蕲县郊区虏得一妇人,做了他压寨夫人,四年给他生了六娃。”
另一汉子立即补充道:“要不是去年那女人和肚中小孩难产死了,还要生两、三个也是没问题的。”
陈雪花知两位都是周文的人,没坏心,自己又是开朗之人,便忍着身上疼痛对两人反驳道:“两位大哥,莫要吹牛,四年时间,生六娃,谁信!”
抱着自己的周文,呵呵对陈雪花笑道:“姑娘,咱两位兄弟没有说谎,那女人有两胎是双胞胎。”
陈雪花听后呵呵笑起来,才笑,受伤颈脖里面便钻心疼痛不已,“哎呀”
疼叫几声来。
一旁骑马大汉对陈雪花道:“姑娘,看来你脖颈伤的不轻呀,幸亏遇到咱们周大哥,周大哥医术可高呢!”
几人有说有笑骑马来至一湖岸边,湖岸有几棵大杨柳,杨柳旁有一大宅子。
几人骑马进入宅子大院,宅中一名大汉来马前牵马,周文下马来张开双手抱陈雪花下马,陈雪花此时也不羞愧,反正自己被周文在马上抱了小半时辰,加之自己受伤,稍稍动下疼痛不已,于是迎周文抱去。
周文抱着陈雪花来至大宅中一干净房间,将其抱去床上躺下,对陈雪花道:“姑娘,好好休息,等下有人送饭菜来,咱去后山采些跌打消肿草药来。”
陈雪花望着周文离去的高大背影,彻底被这温柔体贴般周文神深深感动。
当夜黄昏,周文采药骑马回来,立马亲自捣碎草药并加秘制配方药来至陈雪花床旁,对其道:
“姑娘,你这背部、后脖颈处伤的最为严重,如不用此药,没半月下不来床行走,咱这大宅中九人全是男人,年龄大的就只有咱一人,姑娘如不顾虑,老夫给姑娘针刺放淤血、敷药来。”
陈雪花听后也不拘束害羞,对周文道:“不打紧、不打紧,周大哥只管放开手就是。”
陈雪花说后,就将上衣、衣袖、长裤卷上来,露出受伤部位。
周文拿出长细针在菜油灯上火烤消毒后,坐在床旁,用细长针在陈雪花腿和腹部受伤淤堵紫处扎去,放出淤血,淤血放干后用捣碎加有秘方药的草药敷起来,用白丝带缠捆起来。
这几处伤口处理后,周文起身转头对陈雪花道:“姑娘,请将衣服脱掉,趴在床上,老夫给姑娘放血敷药。”
姑娘见周文转过头去,咬牙忍痛将衣服脱掉,趴在床上露出洁白背部来,并对周文道:“周大哥,好了,劳烦您了!”
周文转身看了陈雪花光背、后颈上三处拳脚伤,便将手中长针在油灯上烤消毒,然后长针刺向淤堵处,将淤血放出来,敷上草药缠上纱巾扎好。
处理好伤后,两人便在房间中聊了起来,周文知姑娘叫陈雪花,年二九(十八岁)差三月,家住汝南郡阳城县,家中父母已不在,哥陈胜当兵,陈雪花跟伯父一起做生意,今日来收银鱼干遇罗三响及众喽啰。
陈雪花也知周文在此隐居十一年,手下有项俊等八名兄弟,资金来源靠关东几名原楚国官商支助,周文二妻妾和三个孩子全死在秦兵手。
两人聊得甚欢,也是深夜,才依依不舍停止聊天,周文回去,陈雪花睡去。
几日下来,周文亲自给陈雪花敷药,陈雪花伤大部痊愈,能下床小步行走,周文每日陪着陈雪花康复训练,在湖岸周边散步、在湖中划船游玩,两人感情迅升温。
此时周文叫手下去蕲县客栈找到陈雪花大伯,告知陈雪花安全,过几天送回客栈来,陈雪花大伯听后,才将这几天担心要命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