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容貌端正,穿着一身质地柔软。款式简单的银灰色长袍的男人。
男人躺在床榻上质地不明的“床榻”上,双手抱头,翘着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时榫只看了他一眼,便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跟树屋的外表不同,这间屋子的内里,墙壁和地板包括天花板都是由一种流动着青蓝色微光的未知材质构成,仿佛某种巨大植物的内壁。
墙壁上攀爬着细密的如同血管般的纤维,它们正在缓慢地搏动,像是一串串电路点亮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花蕊,如被纯净的水晶雕琢而成,流淌着液态的光。
看着十分精致漂亮,但就只发挥了灯泡的作用。
时榫在屋子转了一圈,发现这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种病态而瑰丽的青蓝色调中,静谧无声,带着一种超越现实的诡异美感,还弥漫着一丝甜香。
“你是谁?”时榫终于有空理会男人了。
“曾伟。”
“你是昨晚进来的?”
“昨晚?呵,老子都进来一个月了。”
曾伟可谓是有问必答,就是带着副要死不活的调调。
不过这个时榫不在意,他只是对男人的回答表示诧异。
一个月?一个月前阿克苏尔区有人报失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