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雅提过想了解孟家祖祠的情况,邹若雅当时说认识几个在青龙洞附近居住的老人,或许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现在网上能找到的资料有限,他只能寄希望于邹若雅能带来更多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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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拨通后,响了四声才被接通,邹若雅的声音带着几分昭通方言的软糯,还夹杂着轻微的咳嗽声:“张其金!
你怎么这会儿给小姨打电话?”
“小姨,您身体没事吧?怎么听着像是感冒了。”
张其金先关切地问了一句。
邹若雅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暖意:“没事没事,就是昨天去大山包景区,淋了点雨,有点着凉,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你别担心我,先说你的事,你是不是又想问孟家祖祠的情况?”
“是啊小姨,”
张其金顺势说道,“我刚才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可关于孟家祖祠的信息太少了,所以想问问您,之前跟您说的那些老人,您帮我问了吗?”
电话那头的邹若雅沉默了几秒,语气里多了几分歉意:“其实啊,让你失望了。
这几天我先后找了住在青龙洞附近的王大爷、李婆婆,还有以前在孟家祖祠帮过忙的张叔,可他们要么说‘不清楚’,要么就支支吾吾不肯多说,甚至还有人劝我别再打听孟家的事。”
张其金心里一沉,追问道:“他们为什么不肯说?是有什么顾虑吗?”
“还能是什么顾虑?怕得罪孟家呗。”
邹若雅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也知道,孟家在昭通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虽然大部分人都搬到江苏了,但在昭通还有不少产业,比如青龙洞附近的几家民宿、山下的采石场,都是孟家的人在打理。
本地老百姓要么在孟家的产业里上班,要么跟孟家有生意往来,谁都不想因为多嘴多舌得罪孟家,砸了自己的饭碗。
就说那个张叔吧,二十年前还在孟家祖祠帮着打扫卫生、整理灵位,我本以为他能知道点内幕,结果他只跟我说‘祖祠里就是些老灵位,没什么特别的’,再多问一句,他就说‘不敢乱讲,孟家有规矩,外人问多了会生气’,死活不肯再开口。”
张其金听着邹若雅的话,心里泛起一丝失望,但很快又释然了。
邹若雅在昭通人脉再广,也终究是个普通人,面对孟家这样的地方望族,自然无力抗衡。
她能帮忙问遍自己认识的老人,已经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小姨,我知道您已经帮我很多了。”
张其金连忙安慰道,“其实能知道这些也挺好的,至少能确定孟家对祖祠看得很重,守卫应该不会太松懈,我到时候也好提前做准备。”
邹若雅听他这么说,心里未免又担心起来,又补充道:“对了其金,我还有个消息要跟你说,我听说孟家最近在筹备祭祖大典,就在下月初,排场搞得特别大,不仅邀请了孟家在全国各地的直系亲属,还请了不少昭通本地的名流,比如市商会的会长、几个大企业家,甚至还有政府部门的人。
你下周六去昭通,刚好赶上祭祖大典的筹备期,到时候青龙洞附近肯定会很热闹,人多眼杂,你行事可得小心点,别被孟家的人注意到。”
张其金心里一动,祭祖大典?这倒是个意外情况。
人多眼杂虽然可能增加暴露的风险,但也意味着孟家的注意力会集中在“筹备仪式”
上,反而可能忽略对祖祠深处的守卫,这或许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不过,邹若雅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提了起来。
“还有啊,就是我还听说,孟家这次祭祖,特意邀请了南炎集团的人。”
邹若雅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担忧,“你也知道,南炎集团的人一直在找你,这次南炎集团派来的人,据说是这次来的人比以前我们收拾的那些人还蛮横,手段也更狠。
你回到昭通,千万要跟他们错开,别跟他们碰面,不然按照南炎集团的人的性子,肯定会找你麻烦,到时候被他们缠上,想脱身都难。”
张其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南炎集团的人也会去昭通?这无疑给他的行程增加了新的变数。
不过,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
量子虚无血灵珠关乎他未来的主动权,昭通之行势在必行。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对邹若雅说:“小姨,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回避南炎集团的人,不会跟他们生冲突。
您放心,我到了昭通会小心行事,有什么情况也会及时跟您沟通。”
挂了邹若雅的电话,他又打了个电话给刘赫杰。
指尖在拨号键上停顿了两秒,张其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对刘赫杰的厌恶早已深入骨髓,此人表面温和,实则阴险狡诈,上次在争夺西施灵魂之时,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恐怕早已沦为他夺取西施之魂的垫脚石。
可厌恶归厌恶,理智却不断提醒他:在拿到主量子虚无血灵珠之前,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