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樾正襟危坐,接电话跟给上级汇报一样。
轻笑了两声。
笑声不仅打断了白藏樾的学术性解释,还打断了那头秦霖的偏见。
过了两秒,秦霖把电话挂断。
白藏樾身体有些僵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背往上蔓延。
他的脖子到耳根通红。
白藏樾转头,理性被压倒,他将电话随意往桌上一扔,将秦笙笙扑到沙里。
色胆包天的压住对方。
但也没敢做什么。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秦笙笙颈侧,白藏樾忍着轻啄上去的冲动。
抬起头。
水光潋滟的黑眸里溢满的欲望几乎要将秦笙笙灼伤。
尽管哪里都崩到了极致。
但他仍旧克制的只虚虚压在她身上。
“我想亲你,可以吗?”
就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他唇舔了一下又一下。
眼神从她的唇到她的眼睛来回扫视。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秦笙笙道。
白藏樾有些不甘,又有些泄气,他盯着秦笙笙的眼睛看了半晌,眼周蓦的一红。
他很想说不可以也不行。
他也很想强制的掐住她的下巴亲上去。
但他跟笙笙的时光不止是在房车里共同生活的这一点时间。
还有未来的很多年很多年。
白藏樾问:“我后来一直都听你的话,你有喜欢我一点吗?”
房车行驶在荒芜的公路上,四周的风景不断向后拉。
白藏樾有时候认真纯情得过分也执拗得过分。
秦笙笙觉得现在的场景要是换做其他人,早亲下来了。
但白藏樾只是委屈的憋红了眼,又聪明的试图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肯定。
或者试探他在她心里的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