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某人带着讨好的声音，“笙笙，周围没有人，我能不能出来跟你坐到一起？”
他想跟笙笙坐到一起。
但他又怕笙笙生气。
秦笙笙拧眉，“不行。”
看上去是没有人，但万一有人在偷看呢？
要是看见柳砚修了，又要闹出麻烦事来。
原本摇着她衣摆的手有些泄气的垂到车舆上。
“可是，我想跟你坐在一起。”
柳砚修有些委屈。
他确定笙笙不喜欢他。
他有点难受。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从另一个人身上感受到好感。
这个人还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柳砚修这么想着，就更难受了。
“等出了城就坐到一起，现在不行，太危险了。”
秦笙笙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特殊。”
“再特殊又怎样，你又不喜欢我。”
柳砚修开口。
一时气氛凝住了。
秦笙笙想起古时的皇城夜晚都会关城门，她将马车驾到一个巷子里。
等天亮再出城。
准备钻进马车里才现柳砚修的手还一直拽着她的裙摆。
掀开帘子，幽暗的光线下，柳砚修蜷缩在角落，垂头丧气的脸更多了几分惊悚的鬼气。
秦笙笙：……
“城门关了，天亮了再出城吧，今晚在车里将就睡会。”
她们挑了一辆最好的两驾马车，车内空间大，有能躺着休息的地方。
柳砚修见秦笙笙躺好，沉默的爬过去躺到了她的身边。
也不说话，只是缠上去，把脑袋抵在她颈窝处。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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