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起来。
他厌恶战争，战争迫使他大部分时间都不能跟笙笙在一起。
战争还会分走笙笙对他的注意力。
秦笙笙道：“你可以分给我一些不需要接触什么人的后勤工作，让我力所能及的做些什么。”
她理解柳砚修对她的情感。
就像系统说的那样。
世人对柳砚修产生疯魔般的追求与极致的欲望时，柳砚修也会将这些欲望加注在她身上。
“好。”
如果她不那么深入接触其他人的话，她想做什么柳砚修都会满足。
准确来说应该是各退一步。
“后勤工作，”
他盯着秦笙笙，眉眼是难掩的疲倦，“你对枪械感兴趣的话，可以帮忙抢修枪械装备。”
从暂时无法修复的军械装备上拆卸可用的零件，重新拼装成完好的装备。
秦笙笙听他解释就知道是做什么了。
她点头：“好。”
柳砚修松了口气，“一会我安排人带你去看看，你试过了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回来休息。”
他垂下眼睫，盖住了满是疲倦与阴郁的眼眸。
秦笙笙靠在他肩上应了一声好。
柳砚修抱着秦笙笙短暂的休息了几个小时后，独自来到了一处离营地不远的山林里。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找死。
几乎是在他站定的刹那，便有一道影子出现在阴影里。
柳砚修神色冷漠诡谲，“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隐藏在暗处的影子问：“凭什么？”
他从阴影里慢慢走出来。
颀长的身影在月色下拉出跟柳砚修分毫不差的弧度。
就连那张脸，都跟他一模一样，出现在眼尾的黑痣，苍白的肤色，以及同样让人痴迷追逐的能力……
“凭什么是我不是你？”
苍白而俊美的脸因为嫉妒，扭曲到可怖。
柳砚修解开军装外套，整齐的叠放在一边，“打一架吧，谁打赢了谁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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