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身上,但含光能将三个拖油瓶完好无损的带去景城,还有船上对倭国人下手的果决,绝对是她干的没跑。
她要是闹大了让他很难办啊。
明楼正头疼该怎么给妹妹收拾烂摊子,家里还有个误会没解开呢。
“明长官,您讲完电话是不是该见见我了?”
明楼无奈,“大姐,您真的不用拿鞭子在门口守着,我不会跑的。”
他还得去跪着解释自己为什么就任于新政府经济司,一个人打四五份工,该多要几份工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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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作响的铁皮火车停在沙城,含光将散乱的发丝理到耳后,拎着轻便的行李箱踩着马丁靴出站。
在一众洋装旗袍的卷发女郎中,她这齐肩短发和长及脚踝的风衣并不显眼,这年头穿什么的都有。
机敏的黄包车夫上前揽客,“姑娘要去哪儿,城里的路我都熟,保证童叟无欺。”
含光挑眉,“去你们这儿最大的酒店。”
车夫等她坐稳就出发,“您就擎好吧。”
他看含光是外地人,自来熟的介绍了不少沙城内部的景点,吃喝玩乐都有。
含光翻倍结了车费,算是谢他带路,另有一个要求,“麻烦你在这儿等我一下,稍后送我去梨园。”
很久没听戏了,等她放好行李就去看看。
她说完那句话,一位在墙角坐着的落拓刀客倏地睁眼,判断她没有威胁复又闭上,只是个小姑娘罢了。